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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是极好的。

但现在，顾天明一整日的不着家，去年年底的时候，顾天明就因为她发现了舒芳，将她往死里打，甚至没有道歉。

“天明哥要是出丑了，你的女儿顾珍珍，顾宝宝，顾珠珠姐妹三个女儿还能抬得起头来吗？”舒芳靠着墙道：“我是不怕的，反正，我怀孕了，天明哥想要孩子，但是陈姐你就不一样了……”

舒芳微笑的看着她道：“去年年底，是我故意在天明哥面前告状的。”

“啧啧啧。”舒芳看着她脸色刷白，那模样恨不得将她给生吃了，忍不住笑道：“这就受不了了？你要是听天明哥说，你那天怎么没死了呢，你是不是要更生气的？”

“不会的。”陈薇不相信。

“唉，可惜，没能亲耳让你听到，天明哥说，我肚子里的孩子，是他唯一的儿子，一定不会让他当个私生子的。”

舒芳的手落在小腹处，说：“陈姐，你说，要是哪天我跟天明哥说，不许你来少年宫上班，你觉得你这班，能上得了吗？”

陈薇咬着唇，想着最近顾天明因为她到少年宫上班的不满，她相信，如果舒芳真的这么说，顾天明，肯定会同意的。

“你要是自己让位呢，还体面一点。”舒芳仿佛没看到她的难受，继续道：“我要是你就聪明点，为了你的孩子们着想。”

陈薇气的直哆嗦，若不是为了孩子们，她早就不想活了，一想到她拼命生下来的女儿，要被后母磋磨着，她这心里就跟针扎一样疼。

至于离婚？

陈薇更是没想过，顾珍珍眼看着就要谈婚论嫁了，若是有一个离婚的妈，那她的女儿岂不是要被人指指点点。

舒芳得意的离开了。

方忆甜往旁边藏了藏，看着舒芳离去的背影想：有些人啊，就是狗改不了吃屎，骨子里都坏透了，她这是逼着陈薇去死！

陈薇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舞台上，如今安稳的当个少年宫的老师，工作体面，对女儿以后的亲事也是好的。

若是有个离婚的妈，这年头，大家不会觉得男人外头有人了，只会觉得这女的是不是不检点被休了！

世上的女子本就艰难，舒芳呢？却还要如此为难女人。

一阵呜咽声传来，方忆甜就站在巷子口，许久，她才走了进去，递上了手帕。

“方同志。”陈薇看到方忆甜的时候，眼睛红肿着，她惊慌的站起身，手紧紧抓着帕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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